怎么颠覆？通过生态，而不是业态。业态之中只能赛跑，锁定目标，进行超越。
生态很奇妙：起于一点，布于众生。这个活儿，一个人就能干。业态反而不行。
你算是说对啦！比如马千里，三分钟就建了一个群，十分钟就人满为患了，于是就有了一个生态。
表面上他能控制，生杀予夺。
实际上，谁跟谁发生了关系，甚至，谁跟谁那个了，他都不知道！更管不了。
（上续仲昭川老师《互联网黑洞》讲座，第一部分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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